言入手, 关注的却是小说语言的人Р文精神。巴赫金“复调”理论对文化研究的启示作用是多方面的。比如我们可以通过该理论体Р现的自由性与独立性精神来考量中国当代小说的发展。在我们的很多作品中, 读者通常看不到Р主人公独立、自由的意识与思考, 能触及到的只是主人公在作家的笔下, 确切地说是在作家的Р意识支配下去怎么说, 怎么做, 怎么完成一个框架下形象的再现。这种现象形成的重要因素就Р在于平等意识的忽略。要知道, 读者需要的不仅是主人公生命个体的延续, 还需要主人公自我Р意识的延续。我们希望看到的是主人公作为一个活生生的个体在如何认识自己, 如何认识他者Р与世界在自我心中的意义, 从而让读者感觉到主人公自我意识的存在。再如, 巴赫金的复调理Р论有助于我们把握语言文化学的学科定位。关于这一问题, 历来有本体说与关系说之争:汉语Р学界倾向于把语言作为文化模式和文化符号来研究, ②侧重于研究语言的文化本质、文化性质和Р文化价值;俄语学界侧重于研究语言与文化的相互关系, 将其界定为“研究语言与文化相互关Р系的综合性、交叉性学科”。③这里暂且不去讨论上述观点正确与否, 但可以确定的结论是:应Р考察语言与文化共生共进的关系。借用巴赫金的“复调”概念, 语言与文化都是人类发出的Р“独立的声音”, 二者均结合在“符号思维”这一统一体中, 从不同方面体现了人类思维的特点。Р而放眼不同的语言与文化, 复调理论告诉我们, 不同民族的语言文化需要相互映照、相互沟通,Р只有这样, 才能完整地呈现自身的特色, 正因如此, 语言文化的跨民族比较是外语界语言文化Р学研究的重要方向。Р ①巴赫金:《诗学与访谈》, 《巴赫金全集》第 5 卷, 第 27 页。Р ②赵爱国:《语言文化学论纲》, 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 2006 年, 第 15 页。Р ③赵爱国:《语言文化学论纲》, 第 17 页。Р · 166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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