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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世说新语》看魏晋人的审美意识

上传者:叶子黄了 |  格式:doc  |  页数:2 |  大小:16K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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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Р由以上引文可见,“杨朱”感兴趣的似乎大都是追求肉体的快乐。只要生前尽情地满足了自己感官上的欲望,生命的密度得以充溢,至于生命的长度就可以不顾了,也可以不管死后形骸的处境。Р从《世说新语》里,我们可以看到魏晋士人并没有学习《杨朱》篇里管夷吾、晏平仲任从的冲动的具体内容而是体会了他们的任从冲动而生的生存态度,并把这一“任我”的观念内化为个体审美意识的核心。Р刘伶恒纵酒放达,或脱衣裸形在屋中。人见讥之。伶曰:“我以天地为栋宇,屋室为裈衣,诸君何为入我裈中!”(《世说新语•任诞》)Р刘伶脱衣裸形的行为本身或许不具备美感,似乎同《杨朱》篇里管夷吾的纯粹感官的追求无甚差别,但是他为这一行为找到了美感升华的根据,那就是通过把自我的裸体形象的拔高,为自身找到了一种超越的快感并对讥讽者以戏谑的反击。正如冯友兰先生评论的: “刘伶固然追求快乐,但是对于超乎形象者有所感觉,即有超越感。” [23] “具有这种超越感,并以道家学说养心即具有玄心的人,必然对于快乐具有妙赏能力,要求更高雅的快乐,不要求纯肉感的快乐。” [22] 《世说新语》记载了当时“名士”的许多古怪行为。他们纯粹任从自我的冲动而行,但是丝毫没有想到肉感的快乐。Р刘伶病酒,渴甚,从妇求酒。妇曰:“君饮太过,非摄生之道,必宜断之!”伶曰:“甚善。我不能自禁,唯当祝鬼神自誓断之耳!便可具酒肉。”妇曰:“敬闻命。”供酒肉于神前,请伶祝示。伶跪而祝曰:“天生刘伶,以酒为名,一饮一斛,五斗解醒。妇人之言,慎不可听!”便引酒进肉,隗然已醉矣。(《世说新语•任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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