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国家及传统文化的象征。让人深刻体会:国破山河在,城春草木深。没落乡绅戴礼言是中国旧式文人的代表。他最大的病不是心脏病, 而是心病: 随着民族文化的衰落与不被重视, 中国旧式文人也开始有了一种痛入骨髓的失落感。与哥哥相反,活泼的妹妹戴秀是时代新生力量的代表。影片无处不在的象征和隐喻手法运用使得影片有着诗一般的简炼含蓄、寓言式的深刻隽永, 从而创造了一种意蕴丰厚的艺术境界. 《小城之春》的艺术魅力还体现在影片旁白与对白的处理上极富韵味。简约、富有节奏感的对白,在每一段对白与对白之间,完全像诗一样。像志忱和玉纹一场戏, “啊”“喔”,两人重逢几句对白是这样子: 是你?是我,然后又重复说是你?是我。这样简单的对白导演会不知道怎么去拍。可在影片中却显得很自然,完全像一段音乐,对白表现得很有节奏张力,令人遐想。另外影片重复式旁白更是极具意味,时时在向我们暗示着玉纹孤独死闷的心理与情绪。这部分旁白并不受回忆时态的约束,而是与画面中的主人公一起深深地沉入当时的情绪;并在重复式旁白的强化下,这份情绪越发真切、深入骨髓。《小城之春》的艺术魅力也表现在影片极为高妙的构图和镜头应用。志忱初到戴家的那天,戴秀唱歌的那场戏,影片中四个人的眼神,含蓄而精炼的传达出四人之间的暧昧关系: 戴秀看着志忱、志忱望着玉纹,玉纹则低眉敛目、服侍着丈夫吃药,故意避开志忱的目光,而礼言则注视着对面的志忱和戴秀,目光之间构成了一个回环,构图达到了完美的平衡,而人物之间暧昧关系也表露无疑。费穆通过许多长镜头,借助简的镜头语言传达极其丰厚的内涵。费穆的长镜头下追求的是一种中国画的效果,即在平面的铺展中追求意与神会的想象空间。简而言之, 富含诗意是《小城之春》的最大魅力, 正是这诗意气息, 使影片历经岁月磨洗却仍常为人们所记起,拨动人们内心深处的旋,成为中国电影永恒的记亿。 OTnews_ads( ‘ ot 01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