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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严师出高徒的例子

上传者:苏堤漫步 |  格式:doc  |  页数:4 |  大小:63KB

文档介绍
小的一个头脑打得一面都是胞块,晚上睡的时候痛得不能就枕,只好暗哭。母亲可怜起来,她寻出一顶硬壳的旧帽子给我。先生打起来只是震天价的响,头皮一点也不痛。我的五哥便和我争起这帽子来。有一天他抢去了,我便号啕痛哭起来。这使先生发觉了那个秘密,他以后打我的脑壳时,要揭去帽子再打了。母亲也没办法了。史学家黎东方的母亲一开课便向老师嘱咐过不要打,有佣人看见,还会叫先生不要打。张治中的业师是他的叔舅,他没有功名,但自小苦学,一天到晚诵读写作,对学生也很严,背四书五经要连朱熹的注一起背,背时偶然停一下,手上的厚板就打下来,连张治中这样没有躲懒的学生也被打得额角留一道创痕。就是这样的业师,大热天拿扇子为熟睡的张治中驱蚊,使张治中心中感谢不已。史学家蒋廷黻(fú)回忆上课的情况:我把书交给老师,他念一遍,我跟着念一遍。他看我已经会念,就命我回到自己桌子,高声朗诵,直到记牢为止。《三字经》有韵律,句子短,记起来并不困难。每句念若干次,我认为可以丢掉书本背得出来时,再拿书到老师那里,背朝着老师和书本,背诵书中的原文。老师认为我真能背诵了,于是他再教我四句新的。《三字经》、《千字文》这些蒙学书都是句短而有韵的,所以背书不算很苦。到了背四书五经,就渐渐进入苦境。四书之中,《论语》、《孟子》比较易背,《中庸》则不易对付了。五经之中,一致认为难背的是《书经》(《尚书》)。一个人到了成年时,常常可以从背得的古书里找到立身处世的指南针。在一个安定的社会里,一切守旧成风,行为准则也很少变化。因此我觉得我国的老式教学方法似乎已足以应付当时的实际所需。现在,在施教过程中,孩子到底能不能“打”呢?玉不琢不成器、娇子如杀子,教不严师之惰,学生懈怠,完全应该打、可以打,但要讲究打的部位和工具。部位:绝对不能打头和打脸,选择手心最好,对身体神经无害,还足以让孩子接受教训。工具:戒尺,而不是棍子、鞭子之类,也不是讥讽的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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