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字、词我相信上过初中的读者就会认识,诗又不长,但就是这么一首语言既不华美、也不晦涩的好诗让我们许多的读者走近了西娃,结识了这么一位有着鲜明诗歌特色和语言特点的著名诗人,从而受到了广大读者的广泛好评和一致喜爱。还有一位也是我和读者非常喜爱的诗人大卫。他的诗也没有多少漂亮的语言,但为什么总是那么深深地打动我、打动我们的读者呢?主要原因我看有两个:一是他的诗感情真挚,就象是从血管里流出的琼浆玉液,带血和泪,所以才如此深情地打动了我、打动了我们众多的诗歌读者,比如他的那些写给父亲、母亲和写给爱情的诗作就是典范。二是他的诗歌语言的新奇。大卫是位极善制造诗歌语言新奇特点的诗人,读他的诗往往会在你出其不意时蹦出一些美得你喜极而泣的妙句来,而又是那么自然, 令你拍手叫好和叫绝。再如成长性极好的诗人李继宗,其诗之语言外表看起来也很自然,但就是这些貌似平常的诗句则把诗之美深藏在诗的骨子当中,不禁使你心旌摇动,这也就是我们通常所说的骨感美,使你不经意间领略到他的诗歌的内在美。这些优秀诗人和他们的诗歌作品我们从来就没有口语的感觉,也不会把它们当作口语诗来看,但我们却是那样容易地记住他(她),记住了他(她)们的诗歌作品。至于诗歌语言的油滑问题,也是必须努力克服的现象。诗歌语言的风趣与油滑是两码事,但这两码事有时又隔得很近,如果分寸把握不好,就有可能从风趣走向油滑。如果说风趣是一种智慧,那么油滑就是嬉皮士,两者是有本质区别的。在诗歌语言当中适当添加一点风趣和机智可以体现作者驾驭语言的能力,不是坏事,但如果从风趣流入油滑就不可取了,如果我们的某一诗歌作者的作品长此以往,读者就会扭头就走,那种感觉不言自明。好的诗歌语言到底应该是一种什么样子? 我认为,应该是以平常化的语言入诗,并努力从平常语中发掘、提炼,翻新出奇,这就达到了诗之语言的最高境界,这应是我们广大诗歌作者终身不懈努力的方向和孜孜不倦地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