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真爱, 才一举超越了元缜的《莺莺传》, 成为经典流传百世。象这样的还有许多, 比如史记中有内容写到赵氏孤儿那一段, 结果也被元杂剧家改成了《赵氏孤儿》且在几百年前流传到了欧洲大陆,风靡至今。诗歌方面也是如此, 艾青、徐志摩、卞之琳、戴望舒等人, 都是叶芝、爱略特、庞德等人的崇拜者。其次, 接受过程的多向运动在外部还由接受影响的方式表现出来。这一途径有时是直接的, 有时是间接的。无论是直接的方式还是间接的方式, 产生影响并为他者接受的通常是一些优秀代表, 这不难理解。如: 小说《钢铁是怎样炼成的》和《牛虻》在中国的广泛流行就是最典型的例子。按照梵第根的说法, 这是一种“传说的力量”, 而不是作品实际的文学成 3 就所具有的力量, 象卢梭、歌德、拉马丁等, 也是因这种“传说的力量”中获得好处才造成的。但影响也就成有肯定影响和否定影响, 如四大意识流作家的写作手法, 就被后人所推崇, 起到了积极的成果。而许多所谓的批判文学的人, 也就褒贬不一了。关键在于接受影响永远不是被动的消极无为的过程, 而是一种目标、方向和道路。再看看英国作家王尔德的《温德米尔夫人的扇子》, 到了中国上海沪剧的舞台上, 被改编成了少奶奶的扇子, 很适合上海本地地情和民众的鉴赏习惯,这样的通俗化和创新化,很有味道。曹禺先生将巴金的《家》改变成了话剧,最后才得以搬上电视荧幕,巴金感慨地说道: “要没曹禺这一作为, 估计《家》是达不到如此普及的程度的。”足可以见接受和影响后创新的巨大贡献。任何作品, 只有接受并受其影响, 才能够有长远的流传, 文学是发展的, 作品的文本形态分析不是形态学的终级目标, 我们必须由文本的形态进入审美形态的分析。由此可见, 接受过程中的批评学考察或审美学考察,包含了文本形态和审美形态。这二者是联系在一起的,他们是文学和其他艺术区别开来的最重要标志,它占有如此突出的地位也是理所当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