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欢乐与安宁。在思念的小提琴的祈求中它会如此甜蜜地哭泣,而在你还不熟识的微笑中猜出它,又何等使你战果。(飞白译)吟唱最后一次会晤我的脚步那么轻盈,可是胸房在绝望中战栗,我竞把左手的手套戴在右边的手上去。台阶好像是走不完,可是我知道——只有三级!“和我同归于尽吧!”枫叶间传递着秋天乞求的细语。“我被那变化无常的凄凉的恶命所蒙蔽。”我回答;“亲爱的,亲爱的I我也如此。我死,和你在一起……”这是最后一次会晤的歌。我瞥了一跟黑色的房。只有寝室里的蜡烛漠漠地闪着黄色的光。(吴迪译)我再也不需要自己的双足我再也不需要自己的双足,让其变成鱼尾,使我能在水中游荡!一片清凉令人心旷神怡,远处的小桥隐约泛着白光。我不再需要柔顺的心灵让其化为一缕青烟,在黑色的海滨飘逸升腾与温柔的蓝天溶为一片。瞧,我在水中潜得多深,用手紧紧地抓着水草,我不再重复任何话语,也不再沉迷于任何烦恼……而你,我的远方的人啊,难道这般可悲,化为一片苍茫?我听到了什么?整整三个星期了你一直悄声细语:“可怜的人,你何必这样?”(吴迪译)幻觉一今天的凌晨喝醉了春天的阳光阳台上玫瑰的芳香更为沁人,天空比蓝色的瓷碟还要明亮。我翻开羊皮封面的笔记本,阅读一首首悲歌和短诗,.全都出自我祖母的手笔。我看见一条道路直通院门,路过的墩子在绿宝石般的草坪上清晰地泛白,啊,心儿爱得盲目,爱得甜蜜!精美的花坛大放光彩,乌鸦在黑色天空发出尖利的叫声,林荫道深处有墓穴的拱门。二不断袭来闷人的热风,大阳火辣辣地烤着手臂,头顶上方是高高的天穹,犹如罩着蓝色的玻璃。在细长、散乱的发辩里蜡菊散发出干枯的气息,在多节瘤的云杉树干上爬着成群结队的蚂蚁。池塘懒洋洋地泛着银光,生活以新的方式变得轻松,今天在轻盈的吊床上谁会进入我的睡梦?三蓝色的夜晚。风温顺地停了,明亮的灯光召唤我回家。我猜测。谁在那里?是我的情郎?是他?……凉台上,有一个熟悉的侧影勉强可辨轻声的交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