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再嫁妇人施以锯刑的可怖的传说。祥林嫂在这里才尝到人间的温暖,过到人的生活,被歪曲的性格得到了复归。所以卫老婆子说,她生了孩子,“母亲也胖,儿子也胖,„„唉唉,她真是交了好运了。”也像卫老婆子说的“天有不测风云,”不久,贺老六死了,阿毛被狼叼去,大伯来收屋,她只得又回到鲁镇做工。这次回来情况完全变了,鲁四老爷的恶言恶语,柳妈的威胁恫吓,村人的嘲弄伤害,庙祀的敲诈勒索,榨干了她的血肉,撕碎了她的灵魂,社会剥夺了她安稳地做奴隶的权利,最后怀着战栗的恐惧,离开了这阴冷的人间。祥林嫂一生就在“想做奴隶而不得”和“暂做稳了奴隶”的路上奔波,在封建礼教和封建迷信的迷雾中辗转,从没有找到自己真正的出路。她的死和对于地狱的Р“放低了声音,极秘密似的切切的”探问,意味着她并没有从痛苦中解脱,而是新的更大的痛苦的开始。 Р第三类、少年闰土和中年闰土形象 Р鲁迅在小说中,通过对闰土——这一淳朴农民,由生气勃勃的少年到把命运寄托于香炉和烛台的迷信和愚昧的变化,表明了“在中国必须有一场深刻而广泛的思想革命,这个革命的主要任务是清除以农民为中心的广大社会群众中根深蒂固的封建势力的影响”这样的思想认识。 Р三、鲁迅小说中塑造人物形象揭示的社会意义Р纵观鲁迅小说人物,大致塑造了如下三类人物:其一是旧中国知识分子的形象,如“狂 人”、“孔乙己”、“陈士成”等,通过这些形象探索知识分子命运问题;其二是旧中国下层农 民的典型形象.如“阿Q”、“闰土”、“七斤”等,提出农民问题;其三是劳动妇女形象,如“祥 林嫂”、“单四嫂子”等.捍出妇女问题。鲁迅在写这种变态的心理、病态的人格分裂.是有很强的社会性的。在“反常” 的科举制度的黑暗环境中,这些被科举制度所残害的知识分子的心理病态.实际上是一种 常态,带有普遍性。对他们进行描写,其目的正是为了以病态的人宋喝或病态社会中的罪 恶的科举制度对知识分子的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