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果冲突不顾抑制而发生了,它们也将破坏这种关系,因为他们由于个人的全面卷入和被压抑的敌意的积累而不可能承受特别强烈的冲突。同样,要求成员全面卷入的社会害怕并且压抑冲突,但是也受着毁灭性反抗的威胁。然而,建立在多重群体关系之上的多元社会有可能通过群体间多重关系和多种形式的冲突而被“缝合在一起”,在这种群体中仅仅包含了成员的部分个性。重新整理命题得出以下结论:冲突可能有助于消除某种关系中的分裂因素并重建统一。在冲突能消除敌对者之间紧张关系的范围内,冲突具有安定的功能,并成为关系的整合因素。然而,并不是所有的冲突都对群体关系有积极功能,而只是那些目标、价值观念、利益及相互关系赖以建立的基本条件不相矛盾的冲突才有积极功能。结构松散群体和开放社会由于允许冲突存在,这样就对那种危及基本意见一致的冲突形成保护层,从而把产生有损核心价值观念的分歧的危险减少到最小程度。对立群体的互相依赖和这种社会内部冲突的交叉,有助于通过互相抵消而“把社会体系缝合起来”,这样就阻止了沿着一条主要分裂线的崩溃。命题8:作为关系稳定指标的冲突首先,齐美尔:如果关系双方意识到关系是牢固的,这种关系内产生的敌对情绪就可能表达出来,因为如果他们有把握的话,他们就会自由地表达自己的感情。然而,如果是这样一种关系,即关系双方唯恐如果发生冲突就会瓦解这种关系,那他们就会抑制或放弃敌对情绪。如果我们有意弄清某种关系是否稳定,仅仅调查冲突因素是否明显是不够的,因此仅仅没有冲突行为不能作为压抑和敌对情感不存在的标志。科塞反思:齐美尔并没有区分社会现象与社会本质,在紧密关系中特别强烈的冲突被认为是敌意积累的结果,如果紧密关系中每一冲突机会都导致直接的爆发而不是压抑敌对情绪,那就不会出现敌意的积累,同时这种关系既不表现命题5中感情上的矛盾心理,也不表现命题6中的强烈感情。这些都可以在家庭加息的调查以及对志愿团体的研究中得到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