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译简单地介绍了接受美学理论。理论介绍之后,理论翻译迅速展开。周宁、金元浦翻译了姚斯的代表作《走向接受美学》;霍桂桓、李宝彦翻译了伊瑟尔的代表作《审美过程研究》。张黎在《文学评论》1983年第六期和《百科知识》1984年9月号上首先撰文介绍了接受美学理论。1984年,张隆溪在《读书》3月号上发表《仁者见仁、智者见智》一文。其后,不少学者撰文介绍接受美学的基本理论与方法,翻译接受美学的有关著作。接受美学的基本理论及其最新发展在我国得到全面传播,也为现代文学研究提供了一个新的富有启发性的视角。进入20世纪90年代后,姚斯的《审美经验与文学解释学》、赫鲁伯的《接受美学理论》和斯坦利的《读者反映批评:理论与实践》等著作相继翻译出版。随着接受美学理论的介绍翻译,理论研究也在不断深入。[5] 1991年,孔庆东发表《从看》,这是较早用接受美学理论研究中国现代文学的一篇富有新意的论文。潘卫民用格式塔美学评论两个《水浒传》译本,提出接受美学是从微观上研究读者如何调节、补充、改变或者实现他的期待视野。而格式塔美学是从宏观上,因此两者可以互补。[6]李士军则提出文本与读者在阅读行为中的相互作用和关系成为伊瑟尔审美反应阅读理论的中心内容与核心理念,而具有鲜明现象学色彩的“文本的召唤结构”和“隐含的读者”则共同构成了伊瑟尔阅读理论的独特知识建构。[7]方维规以接受美学史上的各个人物为线索,对接受美学的发展史进行了一次梳理。[8]陆平试着讨论了阐释学与接受美学中的读者处境,认为无论是传统的阐释学或是接受美学,都没有将读者作为作品意义的唯一创造者。这也许是为了避免了读者权力的过分膨胀,以致出现完全随意的主观主义。[9] 三、小结接受美学是一门尚为年轻的学科,它还有待于被广大研究者研究发掘。本文仅仅起到一个抛砖引玉的作用,希望能有更多的有志之士能够加入到研究接受美学的行列中来,为接受美学的发展作出贡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