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一些伦理上调整的次要问题上。Р50年来﹐因采用这种假设﹐我们得到损害多过益处。今天我的新约研究同事们若在场﹐可能向我挑战。可是他们不能从我所站的观点来向我挑战。我是神学家,我是以神学家的身分与观点看圣经学者。我需要他们的帮助。不过当他们有时在自己的圈子里﹐一些假设完全控制他们﹐成为最核心、最具决定性的假设﹐令他们不能正确的解释《圣经》时﹐我会注意到。神学家必须冒险地说﹕「只有那些在神学上作了功课的﹐纔是站在山上﹐居高临下检视整个教会生活与基督教学术世界的人。那些在山下埋头于他们自己专业的工作﹐而又没有足够的神学知识让他们到山顶来看一看–他们常常不知道自己在作什么﹔他们常常不知道自己缺少什么。」Р你可能不赞同我的看法。可能会说﹐「嗨﹐你只不过是在将你的神学家地位自我膨胀而已。每一个人都会说﹐他所作的是最重要的啦﹗」虽然如此﹐我还是要说﹐邀请你回去好好想一下。这个(文化差异) 不是天大的问题﹐虽然专业的解经家都会异口同声的说﹐很重要﹗…我会说﹕「伙子们﹐你们看不见一些东西﹗你们在注意一些你不应该注意的事﹐采取一个次要的立场–因而阻止了你们的了解﹗你们认为文化差异是最重要的问题﹔其实它不是如此。」Р我不是说﹐所有福音派的神学院都好像我所说的看见这点﹔因为他们并没有看见。(巴刻﹐「清教徒神学与当代教会」﹐维真学院课程录音带(1992)﹐第二讲﹕「清教徒的《圣经》观」﹐问题解答。)Р巴刻在上面所强调的是﹕其实圣经学者常常把我们(读者)与《圣经》原来的Р历史文化处境之间的隔阂过份夸大。其实这个历史文化上的「建桥工程」(bridge building) 并没有圣经学者说得那么可怕﹐那么须要专家来主持。Р阅读﹕Р019A.林慈信,《有道可传,以经解经》。Р021A.林慈信,「圣约思维,圣约生活﹕圣经神学之邀」。Р021B.慕理,《恩典之约》,摘录。Р021C.林慈信,「一切从头说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