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热者寒之”、“虚者补之”、“实者泄之”……就是治疗大法。Р毒性中药多是大辛大热或大凉大寒之品,用于不同“证候”其毒性和副作用必定差别很大。例如,有人观察到,用附子治寒证或热证时,其毒性反应就大不相同。前面提到用十枣汤“表解者,乃可攻之”。笔者曾经治过若表证未尽解而用之,其毒性反应加重,表现为呕恶、心烦、腹痛等,表证也久久不得解的案例。Р显然,医药结合进行研究,更能观察到毒副反应的真实情况,而探寻减毒增效的方法,也最为便捷,更有针对性。例如,笔者曾在疟区四川沐川治疗疟疾,印象中用小柴胡汤加常山15g(凉服)应手取效,未发现有呕吐等副反应者,又另外用常山、槟榔二味药煎汤服治疗数例,多有恶心欲呕的表现。据说,常山比奎宁的抗疟作用大数十倍,是一味高效的抗疟药,就因为有引起呕吐的副作用而未开发。常山治疗哪种疟疾疗效最好?什么时间服药截疟最有效?疟疾的不同“证候”对常山的毒副反应有何差别?通过药物的配伍、服法等,是否有增效减毒的作用等等。显然,医药结合进行研究的思路更加宽广。而引入中医的整体观、动态观、辨证观的研究,也更加符合中医临床思维特色。Р三、大力发掘创新? 近年来,经常有人呼吁“提高中医疗效!”,这除了努力学习、温课提高辨证论治水平以外,对毒性中药的大力发掘、创新与应用,绝对是重要的方面。纵观古今名医,善用某些毒性中药几乎是其成名的绝招。远的不说,就说现代四川吧,陈达夫善用常山治外感病热不解,每收良效;王渭川善用蜈蚣、土鳖虫、水蛭等虫类药治疗多种疑难病名噪九州;戴云波用大剂川乌、草乌治风湿痹证等疗效很好而闻名海内。一些很有效的中成药历久应用不衰,疗效卓著,与其含有毒性中药不无关系,如牛黄解毒丸、安宫牛黄丸、六神丸含蟾酥、雄黄等。毒性越大,药效越高;没有毒性,就几乎没有药效了,故有“是药三分毒”的认识。要提高中医临床疗效,努力发掘、创新毒性中药的治疗潜力,无疑是最佳选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