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为文化科学,作者更愿意称之为文化研究。P72杜威和帕克以及芝加哥学派的学者将韦伯的社会学移植到美国土壤中,但是他们也失去了韦伯的社会学的锋芒,作者认为我们必须恢复韦伯对权威、冲突与统治的强调。作者认为20世纪四五十年代的学术界的骚动中,学者们探讨的问题是文化研究的研究重点。P73—74围绕文化研究的问题变得既复杂又丰富,当其与霍尔联系在一起时这种复杂就变得更加明显,霍尔的理论的著作是理论的、历史的,而且在经验方面是一流的。这个“当代文化研究中心”具有显著的英国特色,这同时也是它的局限。P74意识形态成为文化的缩影,意识形态的表现形式掩饰并维护了社会秩序。接着,作者提到了英国和美国的文化研究有一些明显而重要的相似点。P75作者认为霍尔的分析可能加深美国对文化研究的抵制。主要有两种形式:实证主义和现象学。其中实证主义对文化研究的抵制主要根植于深层的政治本能,作者认为二战之后,实证科学越来越表现为一种反民主的特征P76,美国拒绝将意识形态问题置于中心地位或拒绝将文化研究作为研究大众媒介的一个视点,为的是避免预先对现代社会进行道德评价。而文化研究则将意识形态和理论当做同一文化内的不同表达形式,那我们的任务是考察意识形态、理论使我们陷入了一种什么性质的困境,然后寻求规避困境的途径,如何走出困境?只有让科学进一步投身于文化与意识形态才行,所有的实践和表达形式,包括科学,都是文化的形式,只有在文化这束光芒中才能理解所有这些。作者认为现象学对文化研究的抵制其特点就很难概括,因为现象学与文化研究有很多共通之处。现象学家拒绝将权力、冲突、统治与任何既定的社会结构性因素纳入他们的分析中心,P80作者对这两种抵制的看法P81总之,作者认为,推动文化研究不一定要把文化简约为意识形态,把社会冲突简约为阶级冲突,把共识简约为顺从,把行为简约为再生产,把沟通简约为高压政治。P83—84第二部分技术与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