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与苍凉之后,然后才被打动,才觉得其壮美无边。我们总是直接接触到这种美,直接被打动,才生发出感慨。爱与美的女神维纳斯,当她以断臂的姿态出现在我们面前时,我们何曾有过这样的想象,一个作品竟会以一种残缺的姿态出现在世人前面(即使她也有过完整)。而不是通过想象,才领受到这个残缺之美。通过想象得到的残缺美,那也许就是残缺的残缺吧!最终谁也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每个人的审美想象都是不同的,我们可以把“东施”想象成“西施”,但那是个体的感觉,不能用来解释大多数人领悟到的美。残缺的美,正如断臂的维纳斯,“一千个人,一千个哈姆雷特”……涵盖了整个古代希腊文化的女性美,使得维纳斯作为爱与美的象征代表,作为一种特殊的图式符号,在西方美术史中随处可见,或描写她从海里降生,或描绘她与情人们的缠绵爱情,或描写她浴后如出水芙蓉般的清纯,甚至人类对于维纳斯的爱慕甚至可以追溯到两万年前的史前时期。早期的艺术家雕刻了大量的女性人体,用来刻画人体美,而对于男性人体却不那么感兴趣。发现于奥地利的《维伦道夫的维纳斯》,它是迄今为止人类最古老的女性裸体雕像,被称为“原始的维纳斯”。可见,追求美感,从史前就已经开始,直至今天,才得到真正的改变和完善。而今天,作为一个纯粹的文人(也可以说不纯粹)对雕刻艺术的理解总是肤浅地,个人化的,总是不由自主的随着自我的感情去评判一件事物(作品)。因为,雕刻艺术和绘画艺术等视觉艺术与文字艺术作用于人的机制是不同的,其结果就是文人所说往往只能代表自已,并不能真正诠释一件美学作品真正的精髓。雕刻艺术和绘画艺术等视觉艺术总是直观地作用人的感官,而文字是无形,也无声的,当由感观到文字再到感观这一过程的转换,其结果往往:人们不会像面对一个真实的作品那么有感觉,一概而论的事情也就经常的发生,想象空间的缺失,谁也无法找到。断臂的维纳斯,残缺的美,祭奠逝去的米洛斯,米洛斯的维纳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