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那种由这些运动在完整而最终确定的意义上而言的发展。Р否认历史,就是明确地宣称:从时间方面来说,历史过程与我们目前的状况无关.但它也从空间方面宣称全球内的各种变化与我们无关。近代性的建构是一项全球哇的工程,虽然它在时空方面起源于欧洲,无论在历史上或是文化上却都并非欧洲的特定产物。当代世界的某些特征也支持这种历史观。通过科学技术及经济组织和计划的决定,使我们得以将控制物质世界的策略从各种可能性中筛选出来,并在世界各地不断地加以实验。然而,只有在欧洲国家形成及资本主义发展的过程将西方权力扩张至全球之后,我们才不会夸大这种共同性的程度。正如专家们公认的那样,我们往往忽略了中国在与西方接触之前已经开始变化。经济扩展的斯密型动力,在本书中就是很重要的例子。不那么明显的是,中国与欧洲政治实践也展现了相似性。这种相似,在时间上比西方将其政治机构及意识形态推至全球更早。这种相似性之所以不那么明显,乃是因为明清时期的中国,是通过道德的及物质的控制策略,来寻求国内的秩序及统一。这些实践,比欧洲国家从事相似任务的努力,时间上要来得早。相似点的存在指出历史变迁的某些共同方向,但其相似性所受的局限同样也提醒我们历史的差异性。Р本书中许多主题,在集中探讨中国与欧洲经济政治变迁动力的特殊性。以往历史的多元性,使具有多重性、开放性及偶然性的各种未来,更有可能持续下去。因为大规模、长时间的历史变迁是一种途径相依的过程,我们所能捕捉到的变化类型,充其量也只是可能性而已。如果我们坚持历史不再重要,或认为像中国这样的地方出现的变化,只是简单地为欧洲历史经验所产生的政治经济变化的普遍动力所驱动,那么我们就会降低预测的能力。当我们将变化的长期顺序分割成较小的单位,我们会发现在较早时期的中国与欧洲,存在可比的活动单位。我们可以对像小规模冲突的事件,进行特定的前瞻性解释。但是当我们转向长时期的前瞻性解释时,会发现困难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