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俄底普斯预言在历史发展历程中是不可避免的。“所以,我匀不能预测人类历史的未进程。”“所以历史决定论的基本目的是错误的;历史决定论不能成立。”美国的新实用主义者理查德·罗蒂在《真理与进步》中也指出,社会科学在经历了近两个世纪的发展之后,在“预测还是一个理论被归入‘科学’的必要条件”时,“我们对是否把经济学、社会学、历史学或文学批评归入科学感到犹豫不决,因为这些学科似乎都无法回答‘如果我们这样做,事情将会怎样?’这种形式的问题。”理查德·罗蒂二战之后,经济学一跃而成为显学。但是,它被批判和被责难的命运也不比其他学科好。美国的小阿尔弗雷德·马拉伯在其《迷惘的预言家:当代经济学家的历史》中曾不无讽刺地说,在美国,人们看到每当华盛顿的总统经济顾问委员会主席职位因种种原因空缺时,美国经济便处于二战后最好的时期,而“在哈伯·斯坦和查尔斯·舒尔茨这样的著名经济学家任职期间,贫困率以每年将近2%的可怕速度增长。”他还说道,那些经济学在大学的象牙塔中尽管被不断地雕琢,越来越精密化和学术化,但“经济学家们很快变成恶意玩笑的靶子┅┅人们会说经济学家颇具幽默,因为他们会用小数点来预测未来,或者说经济学家是世界上最古老的职业,因为只有经济学家创造出了自上帝创造世界以来的种种混乱。”“由于他们中的很多人长久以来对经济运转的计算偏差太多,使得朝野上下的计划人士越来越对他们的忠告置若罔闻。专家们的困境也延及学术领域,那些曾一度热门的话题正在消退,对于经济如何运作以及怎样实施最佳控制等问题的困惑堆积如山。”总之,20世纪后半期以来,无论在西方还是东方,人们对哲学社会科学的怀疑和指责汇成一片。如何看待这种责难和批评?社会科学和社会科学方法是否有存在的可能和必要?社会现象与自然现象的区别:1、复杂程度不同2、因果联系方式不同3、受认识主体的影响程度不同4、自然现象自发、盲动;社会现象研究中主客体均有意识、有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