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二十至三十这个人生阶段.在经历爱情和承担生育并追求自己事业的复杂关系中。选择合适的阅读是何等重要。有些读书时光可说是金不换的,比如早餐之后,晚睡之前。读书是绿色的粮食,给无限紧张繁琐的日常带来欢乐和安详.读书也保证了我青春活力的精神底气。我仍然有时候读得不系统,喜欢按性子和爱好读最喜欢的书。好书不拘泥文体。女儿幼小时我们最喜欢一起读的书是法国科学家和散文家法布尔的《昆虫记》。我喜欢他写站着睡觉的蜻蜒在风中的样子.也喜欢他写绅士一样的甲壳虫,觉得人有时远不如其他物种那样自由放松和多才多技。送给女儿的《大百科全书》也是我自己喜爱的读物。至于后来我们还会为了一些共同喜欢的书不知放在谁的书架而争执。如《图说资本论》四卷本,我们都喜欢里面的画和文章,之前也没说是给谁买的,从动画角度应该归于女儿门下,可是我也偏爱图文版本.最后书排排地置于两个人房间之间的书架上才公平合理了。到女性主义在中国已经是流行词汇的时主义译著放在同一书架上。女儿也从我的前胸高过我的额头再高过我的头发,而她的《女孩子的声音》和《女孩子的思想》二本书,也在我们家的书架上并立着了。一天她说:“我不知不觉就��������������������������!��然而到中年时真正让我难忘的书,是女性主义知识分子安·兰德的《致新知识分子》,一部并非探讨女性存在而是思考社会体制和知识分子使命的哲学书。安·兰德使用小说文体讨论哲学和社会问题令我着迷。我以为学术的创造性不仅体现于学术观点。也同样呈现于语言艺术。而女性主义的努力也是如此,才可以呈现对话、民主、平等和多元的理想。在学术专著《两性对集《男性批判》中,我曾探索用对话体书写学术,以期打破学术八股。而安·兰德给予我的启发却是,仅仅针对学术显然远远不能打破语言僵局。语言也是社会体制的组成部分之一。知识分子承担的必须是思想、语言和社会革新多重的使命。2006��1����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