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保证我们与自然相遇时的敏感发现。这与我国春秋时的道家“天人合一”思想不谋而合。老子提出“无为而无不为”,庄子提出“乘物以游心”,“有无相生”,“大道无形”。道家学说所谈及的“道”,吾以为乃世间万物运行之规律。所以也Р可以理解是“大美无形”也。审美判断只是把对象的形式与主体的情感相对照,不以任何需要为前提,即审美的非功利性。 Р 然而与之对立的审美功利说也随之诞生,即审美这一整体本身,具有一定的功利性,审美是满足人精神需求的活动,从这一层面上,审美具有功利性。西方早在苏格拉底时代就把美和效用联系起来,认为美是必定有用的,衡量美的标准就是有效用,有用才为美。休谟说:“美有很大一部分起于便于和效用的观念”。普列汉诺夫说:“功利毕竟是存在的,它毕竟是审美享受的基础,如果没有它,对象看起来不会是美的。”中国古代荀子的思想也带有极为浓厚的功利论色彩,他要求物质和利益都要达到最大限度的满足。中国古代“礼仁为美”、“尽善尽美”都是有价值的东西为前提,利益才为美。因此,审美功利派的普遍观点认为参与艺术欣赏的审美主体,功利色彩必然会引导其审美判断,将自觉性的审美特征无形地附加在审美客体上。 Р 我认为审美在康德的理解下是“非功利”,而非“超功利”。即审美活动在精神上是非功利性的,而与审美活动相关联的现实是功利的。所以,是非功利而且又包涵功利性。与“没有目的的目的性”有异曲同工之妙。所谓“美是无目的”是指美与任何主客观目的无关。它既不以外在的有用性,或道德的完善性为目的,不涉及任何的逻辑概念。美与主体的实用性目地也无关,主体不应对象的属性、材料而认为对象是美的。人类文明发展到一定的高度以后,便不自觉的强调艺术审美与现实性相交融。现代艺术大师杜尚的作品《泉》之所以能成为艺术品,肯定不会是因为小便池的现实作用,而是因为达达主义所包涵的反传统文化的精神升华。所以,审美领域仅仅是精神上的,是形而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