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就让他认出你。那个人我是知道的,和我是同学,是不惹祸的,打架的事我听说过,不怪他,是怪你。”又说:“老六,不要出去惹祸啦。”我的头部,被肖老六打肿起一个很大的包,太阳穴处差点爆裂,命悬一线。幸亏众多围观群众看到情况不对,围了上来,帮手才把紧抱着我腿的双手放开,我才得以脱身,捡回一条命。我受伤头部,吃药好了,过了一段时间又复发,经常都要吃药。受伤部位偶然撞上什么东西;或者遇到不顺心事,情绪波动等都要复发。2015年我到县人民医院做了脑CT,虽然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留下了后遗症,目前还在治疗中。自从那次在街上看到南巡酒楼和肖泽云坐在一起的怕我认出他把脸侧过去,肖家老奶石禄芬吓慌了喊他跑去躲起的男人后,知道是肖老六。年余后的一个大热天,我穿着冬天穿过的独一件长袖内衣到县政府厕所出来,肖老六家哥肖鼐和郭贵祥、吴贤龙、朱建军来找我大弟。四人和我大弟是多年的好友,我大弟当时在临街打印部和一个叫陈健的修复印机,四人远远地盯着我,走近了,四人吃惊地瞪着眼睛说:“妈的屄,在经打得很。”当时我隐约感到是说我被肖老六殴打的事。现在我知道了,四人是暗中调查我,他们认为我不死也是半死不活。那天我弟问他们说什么,改口说:“高耐毛,耐高温。”过后我弟对我说,大热天的,我穿这么厚,让他们嘲笑我。其实我没穿外衣,他们穿外衣。我穿的,并不比他们厚,是怕泄露机密,用这话搪塞。那天站在街上向南巡酒楼里看那侧过身和肖泽云坐一起的男子,在他母亲石禄芬的指使下,赶忙跑去躲起。看到我走后,那老奶号啕大哭,不忍心再次吓着她,想缓一段时间去他家,突然失去了记忆,只知道殴打我的是肖老六。经过这么多年的医治,被肖老六伤得不轻的脑外伤慢慢恢复,失去的记忆回来了。那时我是下岗职工,没有经济来源,仅有的一点积蓄都用来买药吃,父亲有退休金和简易门面的租金,但认为我是心里作用,不给我钱医病。因没钱去医院好好医治,使我耽误了最佳医治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