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报道不完全一致。抑郁的评价量表不同、同一量表的截断值不同或调查对象的年龄段不同,都可能造成结果的差异。Р研究中所定义的抑郁情绪,由于缺乏临床诊断,加之在界定抑郁时将轻度抑郁定义为抑郁阳性,因此,可能会高估了实际的发生率,但量表调查可以反映一种趋势。Beck量表在香港的调查显示,无论是儿童还是青少年,中国人的抑郁症明显低于西方人,可能是由于文化背景不同所造成的。Р危险因素分析发现,不与父母共同生活的青少年抑郁情绪的检出率高,达30.9%,这些孩子多数与祖父母一起生活,而祖辈对孙辈的关心,更多的是生活上的照顾,缺少心理上的交流与沟通;另一方面,青少年也不愿主动与老人交流思想,而容易导致青少年发生抑郁情绪。青少年的负性情绪若得不到及时的疏导和缓解,还可能导致其他危害健康行为。另外,生活在单亲家庭的青少年,抑郁的检出率为27.2%,高于总体水平,原因可能是单亲家庭的生活压力相对较大,对子女的关心相对少,但对子女的期望值或许更高而对孩子有负面影响;而融洽的家庭氛围则对青少年抑郁的发生有保护作用。Р表1 丰中高中生抑郁情绪影响因素的单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略)Р注: 表中各项除“性别”外,其他均有部分学生未做回答。Р表2 高中生抑郁情绪影响因素的多因素Logistic回归分析(略)Р本研究75%的参加者是独生子女。调查发现,独生子女与非独生子女的抑郁情绪差异无统计学意义,说明抑郁情绪的产生与青少年是否独生子女没有关联,而在于他们与别人的交流,在于是否有适合的途径疏导自己的情绪。Р重点中学与普通中学的学生相比,抑郁的检出率高,为26.9%,且随着年级的升高而上升,从高一至高三抑郁情绪的阳性率分别为16.7%,17.6%和18.6%。尤其是重点中学高三年级的学生,抑郁情绪的阳性率高达34.7%,而普通中学毕业班的学生则为24.8%。说明学习压力或升学压力对青少年的心理有一定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