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心可得, 虽无可得, 但依于此不可得却有大得! 例如,寻迹而遇大象一般,于寻心之处能获本觉! 如云: 四处寻心真实义, 而获自生本觉王, 自性于心无执取。如此偈诵所言: 依于安住法而寻心之时, 心不可得, 而正是与此空迹之中却能获得自生本觉之王。如白足尊者所说: 仔细伺察生灭与来去, 无法辨析空明不可说, 未获决定把握应详察。除此觉性之外, 其他无有尘许具二取之相的所谓的心可言。此所谓的心无论怎样寻找也不可得。这是因为其为空而通透,无为而离戏之平等性的原因。虽先前之黑暗昏昧不可说,但其为何也不知的不可言说,而未获确断。如上所说, 虽然先前的阿赖耶无色、无记、何也不想、黑暗昏昧的状态为不可说, 而觉性也为不可说,此二者好像都为不可说,但前者是仿徨于什么也不知道言说的、混沌的、恍惚的、昏昧的状态之中,而内心并未对不可言说之真实意获得确断。虽自性本觉亦不可说,但其为于不可说之义无有疑惑,即获确断。而后者为对空、明、无碍之觉性的不可言思之义于内心中获得确断的, 赤裸觉分现前的状态,此二者有如天壤之别。如无目与有目,此二种不可言之情形差别巨大,阿赖耶与法身之分别亦集于此要之中。如上所述,对不可说之真实义未获得了知的愚痴昏昧状态,就如同无眼的盲人一般;而了知了不可说之真实义的, 自觉自知的状态, 就如同明眼人一般。此二种不可说的状态具有极其巨大的差别。《龙钦心髓耳传甚深卷》中说: 如酣睡、酒醉、昏迷、盲聋以及如头被石头击中一般, 全然不知、黑暗昏昧的状态并非本觉。觉性为赤裸之平常识, 知者、受者之显现不灭, 如同头上摘掉帽子, 亦如鹞鹰出巢一般,清明朗然! 如是, 阿赖耶、无记以及昏昧如同浑水一般, 而法身本觉则为清明之相, 如同远离混浊的清澈之水一般。在晋美朗巴尊者的《三要见辨析》中说: 阿赖耶如混浊不净水, 于此随眠愚痴昏昧中, 觉性本智明分被隐埋, 又说: 法身如同无浊纯净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