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内在的本质是对人的灵魂的塑造和对理性精神的培养,倡导一种在善之普遍性原则指导下的生活。盲诗人荷马无疑是希腊人文主义之父。令诗人永垂不朽的两部史诗《伊利亚特》和《奥德赛》,在古代希腊被看成是智慧的宝库,“所有城邦都把它当作学校教育的基础”。柏拉图认为人的灵魂由两个部分组成:“一个是人们用以思考推理的。可以称之为灵魂的理性部分;另一个是人们用以感觉到爱、饿、渴等等物欲之骚动的,可以称之为心灵的无理性部分或欲望部分,亦即种种满足和快乐的伙伴。”人既是“自己的主人”又是“自己的奴隶”。柏拉图认为欲望是最大的外在敌人,一方面它占每个人灵魂最大部分,另一方面它最贪婪。真实的存在,即正义或善的“相”寄寓在灵魂的理性部分。是永恒的,最接近于上帝。希腊世界和罗马世界的其他许多著名历史家、思想家在对历史中的因果关系进行思考时,也大都持有同一类型的社会历史观。尤其是当他们从具体的人物事件的因果关系的思考上升到对决定整个历史过程的共同的最终动力或因果关系的思考时,他们更是不得不去向神灵求助,或向神灵提出询问。(2)中世纪的西方基督教神学史观站主体地位奥古斯丁(Augustine,354一430)他的历史观把上帝视为决定人类全部社会历史进程的最高主宰,整个人类历史的行程只不过是在实现上帝预先制定的计划;该计划把所有的人分为“上帝的选民”和“上帝的弃民”两类,“上帝的选民”属于“上帝之国”,“上帝的弃民”属于“尘世之国”,也就是罪恶之国。意大利神学家托马斯·阿奎那承认“人天然是个社会的或政治的动物”,承认人有自然的感性的欲求,而且是有理性的动物。他承认人的各种欲求、理性对各种社会历史现象产生着影响。但他最终还是把所有这一切社会历史现象的兴废存亡的终极原因归之于上帝和天意,断言“天意要对一切事物贯彻一种秩序。”一切现存的事物都由由神安排的”(《阿奎那政治著作选》,商务印书馆1982年出版,第99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