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德里达认为,要解构二元对立的在场的形而上学,必须颠倒言语中心主义的“说”和“写”的前后次序。他认为,在场与不在场只不过是对言语和书写的一种自我预设和假设,只有在场的东西才可以与意义一致,而书写被视为不在场,自然就远离意义,发生歧异。德里达认为书写比言语更具有优越性,书写能够让任何语言单位之间的关系得到阐释,而且具有物质的保留性。同言语相比,书写虽然存在着不在场性,但书写比言语更具有永久意义。因为书写以物质形态保留了人们的思想,人们的每一次阅读都能感受到作者的出场,而获得无穷的意义,而言语转瞬即逝,缺乏考证性。德里达站在书写一方,并不是要将书写和言语对立起来, 而是反对赋予言语以特权,反对言语等于意义的形而上学观念和言说方式,他是要去掉和消除中心,动摇逻各斯中心主义的根基。二,延异与差异“逻各斯中心主义”强调直接性,在场性,当下存在, 排斥差异和距离,这就将共时性和历时性割裂开来,扬共时性而抑历时性。德里达决心要将共时性和历时性结合和统一起来,将时间和空间的连接起来。德里达自己创造了一个与 difference 同根同音的新词语 differance 来表达这种共时性和历时性的同一。他认为差异不仅体现在空间中,也展示在时间中,差异应该是时间和空间的连接。 differance 一词翻译为“延异”,包含两层意思:一是“差异,区别,不同”;二是“推迟,延期,延缓”。延异不是静止的存在物,它不是一个在场的存在,不具有中心和整体性结构,它是一种散布和播散,象种子一样,向四面八方扩展开去,它是一个无限区分和推延的过程,一个无始无终进行着追加和替补的过程。意义不是固定在某个符号中, 而是播散在一连串的能指中意义不是确定的实体,而是延异的效果,语言是延异的游戏,在延异的游戏中意义通过联系而不断生成。德里达力图用这种新的方法论来颠覆在场形而上学,从而使文字和文本的意义得以无限重建车和扩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