载”到“船里满载着怅惘”的情感变化的抒写,表达了作者欲投入大自然怀抱,以求心灵的安宁而不能的怅然若失的情绪。《绿》直抒胸意,又一情贯注,且首呼尾应。《给亡妇》行文琐琐碎碎,“凄凄惨惨戚戚”,而思念的红线贯穿首尾,愈读愈味真情。四、清丽细密的语言美朱自清散文的语言之美,历来为人所称颂。《背影》的语言很质朴。文章写的是平平常常的事情,又平平实实的写来,全用白描手法,没有华丽的词藻,不用浓重的色彩,不事堆砌形容,以简练素淡的文字,作自然恳切的叙述,把叙事与抒情交织为一体,流露出一种深沉的真挚的人情美。《荷塘月色》清丽隽永的诗美与语言的自然、清新、凝练的特点分不开。写月下荷池,以形、色、香几个方面展开联想,放置比喻。并且调动各种感官的体验来表达欣赏时的愉悦感。“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仿佛远处高楼上渺茫的歌声似的。”以听觉写味觉;“光与影有着和谐的旋律,如梵阿玲上奏着的名曲。”将视觉转化为听觉,运用人的心理“通感”写景,增强语言的表现力。所谓“耳中见色,眼中闻声”,即为通感。《美学》认为:通感是五官感觉在感受中交互为用,互换功能领域的心理现象。古诗词名句中,通感之处,俯拾即是。“绿杨烟外晓寒轻,红杏枝头春意闹。”(宋祁《玉楼春》)“隔竹卷珠帘,几个明星切切如私语。”(黄仲则《醉花阴》)“剪剪轻风未是轻,犹吹花片作红声。”(杨万里《又矣二绝句》),其中“闹”、“私语”、“红声”都用视听二觉的相互挪移,朱自清巧妙地运用“通感”手法,使欣赏者听觉产生视觉效果,视觉产生听觉效果,构成新鲜隽永的意象,给人以强烈的美感体验。另外,文中有的地方用语绮丽细腻,恰到好处;有的地方譬喻迭起,但又浓妆淡抹总相宜,毫无庸俗之感。《温州的踪迹·绿》对梅雨潭的“绿”尽其笔力淋漓酣畅的描述,令人如醉如痴,心弛神往;“她松松的皱缬着,像少妇拖着的裙幅;她轻轻地摆弄着,像跳动的初恋的处女的心;她滑滑地明亮着,像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