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民还是当时的资产阶级,都是属于文化水平极低的群体。因此,宗教改革更加注重的是人获得宗教信仰的解放,其高举的是“信仰”的旗号而不是“理性”,这从马丁.路德拒斥理性并称其为“娼妓”时便可看得出来;而经院哲学则不同,虽然经院哲学将哲学当做“神学的婢女”,但它十分重视运用哲学的思辨来为基督教义做辩护。其中古希腊哲学特别是亚里士多德主义的逻辑论证对其有重大影响。特别是从托马斯.阿奎那对上帝存在的五种证明中有充分的体现。虽然经院哲学将逻辑论证进行了超验的使用,因此不可能获得任何有效的结果。但这种重视逻辑论证、理论化说明以及理性作用的原则对于近代哲学的启迪可以说是不可替代的。如果没有经院哲学对于人的思维的锻炼,那么无论是近代哲学还是近代自然科学都是不可想象的。Р 另外,经院哲学不仅仅只是在对理性的重视方面影响了近代哲学的诞生,甚至近代哲学从某种角度上说可以理解为经院哲学的延续。晚期经院哲学的“唯名论”与“唯实论”之争中,唯名论否认共相具有客观实在性﹐认为共相后于事物﹐只有个别的感性事物才是真实的存在。这种思想可以说是英国经验论的直接思想源泉。而唯实论断言共相本身具有客观实在性﹐共相是先于事物而独立存在的精神实体﹐共相是个别事物的本质。这就相当于承认了一个先验实体的存在,而我们很明显可以看到这已经蕴含了大陆唯理论的重要主张。Р 中世纪经院哲学为近代哲学提供了一个极其重要的研究方法:理性的逻辑论证。这使得近代哲学理论化与体系化的程度远高于之前的哲学。换句话说,经院哲学为近代哲学提供了“形式”的支持。Р 其次是近代的自然科学;如果说经院哲学对理性的逻辑论证进行了超验的运用从而不可能得到有效的结果的。那么在近代自然科学中,理性就实实在在地发挥出了它巨大的认识世界的威力。从哥白尼的“日心说”一直到牛顿建立的经典力学体系。这不可以不说是人类认识史上的一次重大的飞跃。而其中,西方的理性精神功不可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