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仁爱为核心和以个人服从社会为前提的儒家思想提出了大胆的质疑。从贵族后裔身上看到儒家思想的失败,青年女子的不幸命运,往往也可以从儒家道德文化的影响中找到原因。如薛宝钗尽管是婚姻上的胜利者,然而在个人自我上却是彻头彻尾的失败者,作为封建道德文化造就的标准的淑女形象,她只是以压抑个性去服从社会和家庭。Р三.人生悲剧。Р人生悲剧则是从哲学上思考生命的本质,《红楼梦》在悲剧领域所取得的成就已经达到中国悲剧作品的顶峰。Р《红楼梦》对中国传统悲剧意识的最大突破,就在于它彻底抛弃了那种自欺欺人,始终幻想喜从天降的浅薄悲剧意识,将人生无所不在的悲剧现象上升到哲学高度来认识其永恒的不幸。王国维认为解脱悲剧有两种,其中一种是看破红尘而出世,这种解脱是宗教的,超自然的,因而是平和的,而高出这种解脱的是贾宝玉,他不是因为自己的痛苦,而是看到全人类的痛苦,从而得到解脱之道的。Р试述《红楼梦》对自然主义突破的写法Р《红楼梦》一方面吸取中国传统小说的观念,同时打破其束缚,对才子佳人的批评,从而在作品中表现全新的面貌。Р1.《红》继承传统的写法并加以发展,不追求曲折离奇的故事,而以家庭琐事、儿女之事为内容,这一写法直接继承《金瓶梅》写表现日常生活,但抛开《金》的自然主义,并自觉避免才子佳人小说的公式化,更多带有典型化、概括化,因此具有艺术感,比中国传统小说更丰富。Р2.在曹雪芹看来,男女之间感情的最高境界并不在于肉体结合的快感,而在于精神境界的沟通和契合。他反对象《金瓶梅》和猥亵小说那样津津乐道于男女交媾细节的描写。他提出贾宝玉的“意淫”、“情不情”的精神追求。Р试述《红楼梦》人物塑造达到个性与共性高度统一的典型Р1.曹雪芹的《红楼梦》在人物性格的描写上达到了个性共性的高度统一的典型高度。Р2.如王熙凤作为荣国府的管家奶奶,她是《红楼梦》女性人物中与男性世界关联最多的人物。她玲珑洒脱、机智权变、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