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能力了。我就是这样走到现在的。Р记者:您的自我训练通过什么样的途径?Р伏羲玉兰:我的经历很戏剧化。我一出生母亲就不喜欢我。她生了我的姐姐后,就不大招家人喜欢了;现在又生一个女儿,她受够了别人的冷眼。Р我小时候长的特别丑,大家想把我丢掉,我也觉得自己不应该来到这个世界,因为我不受重视也不受欢迎。所以我的童年比较暗晦。我观察到我祖母也重男轻女,我想这也可能影响了我母亲的观念,并不是她个人对我不好,所以她对我发脾气的时候,我就能很平和地对待,但不表示我不伤心,这种伤是内在的。Р后来我有机缘也有兴趣读心理学。回想起童年的经历,总觉得骨头里有一个空荡荡的疤痕,就好像插过一刀后,伤口并没有痊愈,反倒生了一层斑驳的铁锈。Р我一直觉得我是中国人很幸运,中国厚重的文化积淀深深地影响了我。小学、中学我都特意选了中文学校,这在当年殖民地的香港是很少见的。Р在香港,我读了许多反映中国传统文化的书,这也支持了我后面走的路。在外国旅行或是到外讲学的时候,我认识到了我在这方面的能力。Р真正把心里的刀拿出来是我自己,因为别人没办法处理,我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自己处理这种创痛,就像排毒一样,我的风格是“知”,“知”完就“行”,“行”完就推广应用。在排了毒以后,我回香港找了我母亲,同她进行了语言上的、非语言上的接触和交流。从此,我们能够真正地谈心了。母亲对孩子的伤害常常是不易觉察的。Р我大学学的是生物科学,毕业时我已经是艺术硕士。我所做的舞蹈心理治疗就是把动作分析训练科学化,这不只是艺术,而且有很高的动作质量的要求,还有量化的动作分析。Р我觉得天地之间人是最有兴趣的研究对象,而且人的潜力比任何一种动物都强。我很珍视人,这是一个大前提。我有求知的性格,我不会满足,会一直学下去。任何一件事都同生命有关系,无论是科学、艺术、地理还是社会、政治。Р没有哪一个人的性格跟人性没有关系,所以,我喜欢观察和研究人的各个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