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用铜器铭文,证经补史,取得不少成绩。吴大澂研究金文,考证出古代文献中一些误字,大都由于在金文中两字形体相近,楷化以后混为一字,形近致误,这些研究成果,写在他所著的《字说》一书中。后来孙诒让所作《古籀拾遗》《古籀余论》《名原》等,都是研究金文颇有影响的专著。王国维的《说觥》《说彝》《殷周制度论》等著名论述,更有许多卓越见解和重要发现。近现代关于青铜器研究的重要著作有郭沫若的《两周金文辞大系图录考释》《青铜时代》,容庚的《商周彝器通考》,严一萍的《金文总集》等。而容庚的《金文编》则是查考金文的字典。10刻石记录文献起源也比较早,在铜器上刻铸文字比刻石艰难,秦代以来,石刻渐渐取代了金刻。石文价值不在金文之下,后人取以考证经史,便以金石并称。中国现存最早的石刻文字是“石鼓文”,在10块鼓形石上,每块各刻四言诗一首,内容是歌咏贵族畋猎游乐生活,故也称“猎碣”。所刻书体,为秦始皇统一文字以前的大篆。这些石鼓,出土于唐代初年天兴(今陕西宝鸡),杜甫、韦应物、韩愈等唐代诗人都有诗篇题咏,发现时文字已残缺,根据历史记载,宋代欧阳修所见仅485字,后人所见字数更少,清乾隆时别选贞石重新摹勒,便人拓印,于是石鼓文遂有新旧两种拓本。秦始皇统一六国后巡行各地,刻石记功,共刻有峄山、泰山、琅邪、芝罘、东观、竭石和会稽等7石,字体均为小篆。这些刻石大都湮没,琅邪残石残存13行87字,相传为李斯所书,现陈列于中国历史博物馆。泰山刻石仅有数字,其余峄山等石刻,只有重摹本流行。司马迁将上述泰山、琅邪等刻辞收入《秦始皇本纪》,开创了以石刻文字为史料的范例。封建社会把整部的儒家经典刻在石版上,作为标准读本,称为“石经”,这种做法,是从东汉末年开始的。汉灵帝熹平四年(175),蔡邕有感于当时的经书辗转传抄,难免有误,奏请刊刻石经,灵帝嘱咐他用隶书把《周易》《尚书》《鲁诗》《仪礼》《春秋》《公羊传》和《论语》等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