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 到最后才能登峰造极。我并没有完全照这些方法去做, 因为按着我直觉上所知道的, 这些方法结果反而叫我灰心。原因只一个:当我起初信主的时候,我就立志弃绝自己,归向神。这就是我对付罪最满意的办法;除爱神之外,把其它的一切都弃绝了。在起初的几年中,我一般亲近神的办法,是有规定时间的祷告。在祷告中,所思念的就是死亡、审判、地狱、天堂和我所犯的罪。这样我一直继续行了好几年。就是在不祷告的时候, 或工作的时候, 我也很谨慎地将我的心, 放在神的面前, 因为我一直想, 他是常和我同在, 也常在我里面。到了后来,不知不觉地在规定祷告的时候之外,也觉得心在神前。这一来,就叫我大有喜乐,大得安慰。这件事使我对神的尊敬达到如此的高度,以至唯有信心能叫我得著满足。[ 我想,这一句话的意思是这样: 他对神一切的观念, 都不能满足他, 因为他看出这些观念, 还不如神( 自己) 的实在, 所以他不满意, 唯有借信心所得的看法, 才能满足他, 因为信心看见神的无限, 看见神的真实,看见神不是人的意念所能想像的。] 这是我开始时的光景。在起头的十年中, 我受很多的苦, 因为我常常想到爱神的事上, 总是感到心有余而力不足。我常常把已往犯的罪, 摆在自己面前, 同时也觉得神的宏恩, 是我实在不配得的。在这些年月中, 我常常跌倒, 幸好一跌倒就起来。那时一切的被造、一切的理由以及神自己, 好像都是反对我的, 唯有信心是帮助我的。有时候, 我的心思很混乱, 以我所相信的恩典, 当作一种假定的臆断, 因为别人须经过很多的困难才能达到, 而我怎么能一下子就得著呢?有时候我想,这不过是一种故意的自欺,我哪里能得救呢? 当我专一地思念我末了的日子的时候( 这些烦扰和混乱,不但不能减少我信靠神的心,反而使我的信心格外加增) ,我就立刻有一个大改变:我的心觉得,在我的里面有一种很深的平安,好像它找到了它的中心和安息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