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压着她的眼角,湿的,\"记住,别哭——\"\"我…我还以为你,你不要我了…。\"傅漩雨的脸上浮起在浴室要撞墙的绝望,只是这里的绝望里有着对被遗弃的害怕。我轻笑,放柔声音:\"在姑姑那吃了不少苦吧!\"听到我的问话,傅漩雨脸上立即换上恐惧,身子剧烈地颤抖着,腰以下尤其厉害——我慢慢笑着。左手像软绸一样慢慢滑下去,摸在她最柔软的地方。傅漩雨惊呼后娇喘不断——她没有脸红——我微眯起眼,手指碰到一个硬的东西,在她的那里——傅漩雨在呻吟!——错觉在那声呻吟中产生——眼前的是妈妈!——她是被我杀死的妈妈,杀死了爸爸并把爸爸的东西插在自己的隐□的妈妈——她唤着爸爸,隐□滴着血,向我慢慢爬来——她一脸欢愉,眼角流着泪,向我伸出手——她向着了魔一样,脸上的笑容是一种满足兼不满足的表情——抓住了我的脚!——\"啊!——\"我疯了似的抽出脚上绑的匕首,乱刀挥去,像那时的一样快!——一股热热地液体喷洒在我脸上,从我眼帘上流下来——红红的、稠稠的、粘粘的,我的世界都成红色的了!——我中了姑姑的招!冷冷地看了看傅漩雨的尸体,像皇帝一般孤傲地向浴室走去。重重地关上门——我知道关上门也不能把外面的一切都断开——拧开淋蓬,冷冷地水冲下来——姑姑——坏了我的心情!冲下来的是水,洗的是血。我是洗不干净了——休息穿上我最喜欢的黑色大衣,冷冷地看了寝室最后一眼,关上门——该换寝室了。\"族长大人!——医生大人在找您!——\"一个仆人向我行礼并报告着。我淡淡地皱皱眉:\"不是叫她去书房等的吗?\"\"呃?……\"这个仆人可能头一回听到我的这种说话腔调,她不知道该说什么。我冷冷地从她身边穿过去,下了一个命令:\"让刑妈来把这个房间清理了。\"\"是。\"一打开书室古老的大门,便看见一个白头发的女人站在阳台边。\"怎么,都白了头还这么没定性!\"白头女人一愣,从阳台走出来看着我。似有千万话语要对我说,却都被她咽下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