岁华。”(《感怀》)乾隆十四年,称疾家居。晚年卜居江宁之小仓山,筑随园,不再出仕,凡五十年。风流好色24岁娶夫人王氏29岁纳陶姬(年14)33岁纳方聪娘(年25)42岁时纳苏州人陆姬45岁时纳苏州人金姬62岁时又纳苏州人锺姬,次年产一儿名迟。67岁纳吴七姑(年17)妻妾成群,长得却一个比一个丑。人或疑之,袁枚则借黄庭坚诗表明心迹:“薄酒可以忘忧,丑妻可以白头。徐行不必车马,称身不必狐裘。”? 《自嘲》有官不仕偏寻乐,无子为名又买春。自笑匡时好才调,被天强派作诗人。但袁枚的风流好色不仅在于纳妾,更在于“寻花问柳”,结交妓女,关爱妓女。“论文颇似升平将,娶妾常如下第人”好妓无疑是对纳妾的补充。所以袁枚对妓女要求甚高。女以肤如凝脂为主”,又欣赏“娉婷夭袅”,“长而白”,“领如蝤蛴,腰如约素”,而反感“缠足”而“站而不稳”。由于符合其心中美妓标准者甚少,故袁枚不参加一般的“妓席”。他说:余中年以后,遇妓席无欢。人疑遁入理学,而不知看花当意之难也。偶读祝芷塘一绝,为之莞然。词云:“自笑眉愁递酒波,厌厌长夜奈卿何?摩登伽自无神咒,不是阿难定力多。”又力驳人因其不赴妓席而疑其染道学习气之说,云:凡人必先抱正心诚意之学,矜矜自持,不得已,一登妓席,被冶容所动,遂丧其生平而溺惑之,如是则乐矣。今我素非庄士,先存好色之心,欣欣然而来,不料一登妓席,被其恶状阻兴,使顷刻间意不得不减,心不得不正,终席间如对严师,如是则苦矣。袁枚心目中理想的妓女是六朝杭州名妓苏小小,《随园诗话》卷一记云:余戏刻一私印,用唐人“钱塘苏小是乡亲”之句。《随园诗话》卷一记云:余戏刻一私印,用唐人“钱塘苏小是乡亲”之句。某尚书过金陵,索余诗册。余一时率意用之。尚书大加诃责。余初犹逊谢。既而责之不休,余正色曰:“公以为此印不伦耶?在今日观,自然公官一品,苏小贱矣。诚恐百年以后,人但知有苏小,不复知有公也。”一座冁chǎn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