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危害自然的罪行”——这个神话向我们喊出如此骇人之言。然而,希腊诗人如同一束阳光照射到这个神话的庄严可怖的曼侬象柱[曼侬,荷马史诗《奥德修斯》中的美男子。底比斯附近有一象柱, 传说是曼依的象柱,朝阳照射其上,便发出音乐之声]上,于是它突然开始奏鸣——按着索福克勒斯的旋律! ??希腊舞台上最悲惨的人物,不幸的俄狄浦斯,在索福克勒希腊舞台上最悲惨的人物,不幸的俄狄浦斯,在索福克勒斯笔下是一位高尚的人。他尽管聪慧,却命定要陷入错误斯笔下是一位高尚的人。他尽管聪慧,却命定要陷入错误和灾难,但终于通过他的大苦大难在自己周围施展了一种和灾难,但终于通过他的大苦大难在自己周围施展了一种神秘的赐福力量,这种力量在他去世后仍起作用。深沉的神秘的赐福力量,这种力量在他去世后仍起作用。深沉的诗人想告诉我们,这位高尚的人并没有犯罪。每种法律, 诗人想告诉我们,这位高尚的人并没有犯罪。每种法律, 每种自然秩序,甚至道德世界,都会因他的行为而毁灭, 每种自然秩序,甚至道德世界,都会因他的行为而毁灭, 一个更高的神秘的影响范围却通过这行为而产生了,它把一个更高的神秘的影响范围却通过这行为而产生了,它把一个新世界建立在被推翻的旧世界的废墟之上。这就是诗一个新世界建立在被推翻的旧世界的废墟之上。这就是诗人想告诉我们的东西,因为他同时是一位宗教思想家。作人想告诉我们的东西,因为他同时是一位宗教思想家。作为诗人,他首先指给我们看一个错综复杂为诗人,他首先指给我们看一个错综复杂的过程之结, 的过程之结, 执法者一环一环地渐渐把它解开,导致他自己的毁灭。这执法者一环一环地渐渐把它解开,导致他自己的毁灭。这种辨证的解决所引起的真正希腊式的快乐如此之大,以至种辨证的解决所引起的真正希腊式的快乐如此之大,以至明智的乐天气氛弥漫全剧,处处缓解了对这过程的恐惧的明智的乐天气氛弥漫全剧,处处缓解了对这过程的恐惧的预见。预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