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而我则趁隙读报。有大量文章在谈与会的许多充满争议的著名教授和思想家,比如列宁和弗洛伊德,他们将要在接下来的五天里陆续演讲。福尔摩斯在不得不苦思某个问题的时候,常常会拉小提琴。正拉着一段特别动人的旋律,他突然停下了。“华生,”他宣布道,“现在我知道咱们该干嘛了。我会安排我俩出席卡拉里奇酒店的晚会。”“可是福尔摩斯,我们没被邀请。”我提醒他。“不是作为客人,华生。我们要帮着招呼客人。卡拉里奇的老板以前求助过我,安排咱俩装扮成职员一点问题都没有。当然,我们会乔装打扮一番。韦伯夫人不会抖露咱俩,可别人会认出我们。请记住带上你的医药箱,还有你那值得信赖的左轮手枪,虽然说也许你两个都用不上。这次会议的演讲人们相互斗得热闹,不过到目前为止还只是口头上。但我们必须意识到韦伯教授的精神问题,意识到可能会有某个失常的或者有犯罪倾向的家伙企图行使暴力。”“我们什么时候去卡拉里奇?”“六点,准时。”福尔摩斯答道。“在此之前,我还有好多事情得办。”“那是什么样的事情呢——我这样问是不是太鲁莽了?”福尔摩斯宽容一笑:“我的好华生。我们是在和一些具有天才思维能力的男男女女打交道,如果报上的文章说得没错,他们已经在社会学这门新科学和相关领域里写了好多重要的理论作品。你要和理论家们打交道,最好是了解他们的学说,这样就能获得某种门道,理解他们的动机何在,理解我们在韦布夫人的晚会上大概会看到什么事情。所以我会去皇家图书馆,读些这群可敬的先生女士写的书。我还会去书店买些他们的书。我对这门学科有兴趣,所以已经有了些书。”“这主意很棒,福尔摩斯。”我说。“理论总有助于说明理论家”,福尔摩斯指点着我,“尽管可敬的弗洛伊德医生很可能有不同想法,他也来这儿开会,我曾有幸见过他几次。”“弗洛伊德?我一直觉得他的想法很稀奇……几乎是些童话故事。”我争辩道,“他认为我们的思维里有那么一块区域,他叫做无意识,我们无法知道,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