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塞罕坝林场事迹

上传者:upcfxx |  格式:doc  |  页数:17 |  大小:27KB

文档介绍
邓宝珠、朱凤恩艰苦奋斗底色犹存灭赢得了时间。其实,这里留下过他的辛酸记忆。1984年冬,大雪封山,怀孕7个月的妻子陈秀玲在刷洗水缸时,肚子不小心被重重地硌了一下,瘫倒在地。他当即向场部求救,但是风雪太猛烈了,直到15个小时后陈秀玲才被送到医院。孩子只活了一天半,夭亡了。哭过,痛过,两口子依然坚守。有时难免拌上几句嘴,但很快就和好了。“找不到人说话,还生个啥气。”陈秀玲笑道。“闹啥不是个闹呀!这辈子就跟大火干上了。”54岁的赵福洲说得轻松。“闹”,是塞罕坝人的口头禅,干脆,豪气。但他们不是“瞎闹”“胡闹”,而是有自己的章法。经过几代人的艰辛劳作,塞罕坝上能植树的地方基本上都有树木安家。“肉都吃光了”,好一点的“骨头”也啃完了。哪里还有空间?塞罕坝人说:“那就啃硬骨头!”石头之间也可以种树!一身农民装束的技术员邓宝珠一手拿铁锹,一手拿树苗,“见缝插针”,逮着机会就上。不过,他“有勇有谋”,拉起一根线,在一条直线上找空隙,“便于后期的管护”。这就是“干插缝造林法”,石质山地从此也开始披上绿衣。对塞罕坝而言,造林要紧,病虫害的防治也是天大的事。“防虫得抓最佳时机,”塞罕坝第三乡林场森保股股长朱凤恩说,“太早的话,虫子没孵出来,效果不好;太晚的话,虫子长成了,耐药性强,防治难度也很大。”把握时机,对有35年防虫经验的朱凤恩来说并不是难事。通过无数次试验,他已经将坝上常见害虫的习性摸了个底朝天。他捕来不同种类、不同成长期的害虫,用不同品种、不同浓度的农药分别喷洒,记录其死亡时间,由此找出了适用于不同虫害的最佳防治时机、最佳防虫药品,计算出了不同强度虫害下的用药浓度和喷药频率。 2002年,松毛虫大举来袭,坝上局部地区受灾严重,虫吃树叶发出的声音颇有些“得意”,似乎在向人类下战表。朱凤恩领命上山灭虫。为抓住清晨四点这个最有效的防虫时机,他带领技术人员和喷药工人,每天凌晨一点半就开始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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