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那幅字打开看看。Р孔昭绶:(皱眉)这字不对呀!怎么会这样?Р方维夏:其实上次在教务室看到这批考卷的时候,我就有过一种不对劲的感觉,可又说不出是为什么,后来又被一二名的次序之争打搅,就未加深思。可是刚才,那个刘俊卿的话提醒了我,萧子升这篇入学考试作文,绝不可能出自他的笔下!Р孔昭绶:不是他,那会是谁?【翻几张卷子】这字迹……(脸色一变)毛泽东?!【拍一下桌子】Р【两人下楼梯,急走过走廊】Р方维夏:【提着油灯跟上】校长,今天,是不是太晚了?Р孔昭绶:(严厉)不管有多晚,这件事必须马上处理,不能过夜。Р方维夏:可是,他们都是您赏识的人才……Р孔昭绶:人才?有德才有才!若是有才无德,将来只会成为更大的祸害!连基本的诚实都没有,代考舞弊这种事也敢做,不处理还了得?走!Р【两人走一段,隐约听到宿舍楼下草丛里有人在对话(孔方二人视角)】Р萧植蕃:哥,代考的事,怎么能怪润之呢?Р孔昭绶:【脚步一顿,抬手挡住】嘘——Р【楼下草丛里,虫鸣声】Р萧植蕃:文章我们都写了,它不是突然丢了吗?润之哥是怕我们耽误了船,才帮我们代写的。人家是一番好心,要怪,就怪我不该丢了文章。Р萧子升: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可这毕竟是作弊,用这样的手段考进学校,岂是君子之所为?Р萧植蕃:哥,道理我都知道,我也后悔,可事情已经这样了,还能怎么办呢?Р萧子升:其实这两天,我一直在犹豫,想把这件事跟学校坦白出来。刚才我甚至都到了润之的寝室,想告诉他这个想法,可是……当时的情形你也知道了,校长、学监都在,我实在说不出口啊!再怎么说,润之也是为了我们兄弟好,要因此害得他读不成书,我——Р萧植蕃:哥,其实凭你的文章,又不是真的考不起。真要考,第一名还未见得是润之呢,你又何必这么想不开?Р萧子升:这不是考不考得起的问题!我当然知道我们考得起。可做人不能暗藏欺心,不能光讲结果不论手段,你明不明白?我已经想过了,这件事,只有一个办法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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