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夏瑜的死是寂寞的、悲凉的。但是夏瑜的牺牲, 也并非毫无影响, 第二年清明时节坟头出现的花环, 正是对这位“寂寞奔驰的猛土”的慰藉, 说明革命者仍在怀念他, 革命火种还没有——也不会被扑灭。它在黑暗中给人以希望。夏瑜在小说中始终没有出场, 作者是用侧面描写, 通过刽子手和茶客们的谈话刻画他的形象的。第三种:帮闲者的形象。在鲁迅的小说里,帮闲是一个非常重要的群体,他们无处不在。《药》里的“驼背五少爷”、“花白胡子”, 《阿 Q 正传》里“未庄的闲人们”, 《明天》里的“红鼻子老拱”和“蓝皮阿五”等,都是闲人。帮闲既可以是帮凶,也可以是庸众,反正他们是没有什么大的主见的, 永远都是应声虫, 随大溜, 有他们不多没他们不少。正是这样的一些帮闲, 构成了“压迫者”的随从众多的表象。第四种:受苦受难兼愚昧无知者的形象。《药》里的华老栓, 《明天》里的单四嫂子。他们的命运非常凄苦,逆来顺受,从来不会想到怎么样去改变她。华老栓是求人血馒头, 单四嫂子是盼望明天。他们构成了社会中最大的底层,是“哀其不幸,怒其不争”的一类人物。第五种:旧知识分子形象。《孔乙己》里的“孔乙己”, 《白光》里的“陈士成”, 《端午节》里的“方玄绰”,都是这些因循守旧,看不惯新的事物,总是喜欢在过去的世界里思考问题的人物代表。第六种:善良人的形象。《一件小事》里的“车夫”, 《故乡》里的“闰土”。《社戏》里的“六一公公”和“双喜”、“阿发”。在这些人物里,“车夫”的人物形象最高大。“双喜”、“阿发”“闰土”则是一群可爱少年的形象,六一公公善良可亲。第七种:阿 Q 们的形象在鲁迅略带嘲讽的语调中,阿 Q 的身上可以说是没有一点可亲的特质。他的“自欺欺人”、“精神胜利法”, 他的“欺软怕硬”、“自我作践”, 都具有相当大的普遍性。所以, 虽然阿 Q 只有一个,但是其他的人物身上,或多或少都带有阿 Q 的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