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仅仅调查了十几个人,甚至只调查了几个人,就得出了一系列有关这个总体的结论;?有的社会调查也许发出上千份问卷,可收回的只有两三百份,但研究者仍振振有词地用这两三百份问卷的结果来对社会现象进行分析和说明;?有的通过互联网进行网络调查进而得出全民性的调查报告;?有的大型社会调查做完后,调查者只能在调查报告中遗憾地说:本调查结果不能反映总体的情况,有的调查者甚至到最后还说不清他所调查的总体究竟是什么;Р有的社会调查虽得到了一大批资料,可是除了一些简单百分比之外,调查者并不知道他究竟得到了些什么;有的调查者则总是把表面上存在差别而实际上并无差别的统计结果作为阐述两变量关系的依据;?还有的社会调查对被调查者提出了一些很难回答、甚至完全不能回答的问题,收回的只是一堆虚假的、无用的数字。可调查者却在计算机上用这些数字认真地统计出一个个结果,得出一条条结论;?有的调查,其问卷操作化不严密,测量的与结论不具有推论性。比如,询问中小学生是否曾有一闪而过的“活着不如死了好”的想法,有此想法的学生即被认为精神有障碍。Р延伸阅读:?作为社会巫术的社会调查——摘录一段布迪厄的谈话?在过去十年里,整个政治领域变得越来越封闭,争斗的对手只限于内部的一些人,彼此的争吵独具一格,争夺的焦点也极为特殊。政府的领袖们实质上成了囚犯,被一群阿谀奉承之徒所包围,这些随从是原本一片好心的技术官僚们,可惜他们就是不懂他们的公民们日常生活中的一举一动,不懂他们自己无知到何种地步。他们乐于借助民意调查的巫术来进行治理,这些调查用一些被调查者不用的字眼,提一些被调查者一般并不会提出来的问题,而被调查者直到问题摆在了他们面前,面对调查者的催促和逼迫,才会并不情愿地给出了一些牵强的答案。这种强加的问题,貌似合理的技术,其实不过是蛊惑人心的伪科学。?(布迪厄、华康德,《实践与反思》,李猛、李康译,中央编译出版社,1998年2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