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什么法子,少开车、少用电、住小房子、骑自行车,骑自行车也要生产钢铁,也要排放。就像一个蛋糕一样,2050年的蛋糕怎么切,发达国家说我到那时候同意减80%,就按减80%算,发展中国家要减20%,这个量从现在来看根本就不可能实现他们经济和社会发展的目标。所以,为什么定下这个长期的愿景那么费劲。今年在波恩的谈判上,发展中国家还有一些国际机构,包括英国的代表,专门做了一个对2050年减排的情景分析,一个国际机构说,如果要实现2050年公平的减排量的分析,发达国家需要减到负的150%,才有可能实现全球公平的分配方案。负150%什么意思呢?就是你不但要把你排出来的综合调,还要帮助其他国家综合掉相当大一部分。先定指标好说,怎么样去做那就比较困难了。现在很多发达国家比较热衷于提一个数,我觉得中国是不会接受这个数了,大家理解这个事情,有一个特别大的中外文化上的差异、社会行为的差异,发达国家政府是好几百年的文化,政党是多党制的,现在必须要赢得选民的支持,否则就要下台。可是它定下来以后,至于2050年是不是能够完成,不要说他这届政府,可能是他孙子的政府的事情了,所以他现在不用管那么多了,所以就不会特别在意能不能完成,先喊口号,先把卫星放上去,可是到底卫星能不能放上去就不知道了。中国的文化不一样,只要我们说了就要做好,中国向国际社会做承诺的时候,无论做什么事情,你看是哪几个没有完成的,在我看到的、从事的环境条约里没有一个,我们承诺的都是提前2-5年完成。所以,从我们来讲,我们一旦说做,就会特别认真、特别仔细,说到2050年,现在就采取措施一步步往那个方向走。所以,在这里上既有文化上、价值上的冲突,也有这件事情本身所包含的很大的本质上或者市场因素在其中。当然这里不仅仅是中国,整个发达国家在其中立场基本上是一样的,所以这个问题就变成一个特别特别困难的问题。大家去报道的时候,这是非常值得报道的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