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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行散记名著阅读复习

上传者:徐小白 |  格式:doc  |  页数:4 |  大小:45KB

文档介绍
终于混出人样了,他后来成为“毛委员的小助手”,“身穿了一件破烂军服,每日跟随着委员各处跑,日子过得充满了狂热与兴奋”。他当真有意识在做候补“伟人”了。当他知道“我”还困守在北京城,想用一支笔奋斗下去,曾写信给“我”:“到武汉来找老朋友,看看老朋友怎么过日子罢!你放心,想唱戏,一来就有你戏唱。从前我用脚踢牛屎,现在一切不同了,我可以踢许多许多东西。”Р“我可以踢许多许多东西”!志得意满之神情溢于言表。相形之下,“我”没有什么宏图大志,“我”“不能从鼻子眼睛上什么特点增加多少自信”;但“我”“却了然时间对这个世界同我个人的严重意义,我愿意好好的结结实实来做一个人”。这话说得少些志气但却实在。时间可以掩埋一切,时间又可以印证一切。Р印瞎子“伟人”虽然没有做成,但是,与姓杨的姓韩的在“清党运动”被砍头,他是幸运的,莫非真是那条鼻子的护佑?十来年后,在一家桥头的小客栈里,旧友闻讯前来拜访回乡的“我”。他现在是乌宿地方的百货捐局长了。这位如今戴玳瑁眼镜穿玄狐袍子的印局长,他如数家珍地讲述他的精致贵重的“烟具”:“那两支烟枪是贵州省主席李晓炎的,烟灯是川军将领汤子模的,烟匣是黔省军长王文华的,打火石是云南鸡足山……”他老老实实的说明,“北伐以后他对于鼻子的信仰已失去,因为吸这个,方不至于被人认为那个,胡乱捉去那个这个的。说时他把一只手比拟在他自己颈项上,做出个咔嚓一刀的姿势”。当我邀他去看看被杀老友的坟时,“他仿佛吃了一惊,赶忙退后一步”,“大爷,你以为我戒了烟吗?家中老婆不允许我戒烟。” 谁能想到,一个“我可以踢许多许多东西”的豪杰,人到中年,活得如此猥琐!他学乖了,他宁可陶醉在鸦片里,也不愿背上什么“嫌疑”而死于非命。“我住在故乡三天,他果然不再同我见面”。 Р《滕回生堂的今昔》:文章讲的是凤凰当地的一位滕姓土医生,沈从文因幼时患疳疾,所以按算命人言,拜给滕医生做干儿子,用草药调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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